第二意识，应该是升级版。”

时隔那么多年，升级也就升级成这样？沈清乔嫌弃的忍不住轻“啧”一声。宋纪沉默了一会儿，迟疑道：“霍家每年都会送几千人给那些人做研究，和霍栢言身上的药物会不会有关系？从他们要求霍家保宋旭一家的命开始，再到霍家陨落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？”

沈清乔思考了几秒，吐出几个字：“都是他们预谋好的？”

如果真是如此，那么宋纪也在对方算计的行列中？可来海城的路上，对方为什么让人以抛尸试图恐吓阻止她前行？“对方把宋旭一家三口的命看得比霍家重，可想而知，霍家于他们而言，从头到尾是一颗不重要的棋子罢了。”

宋纪缓声道。其实他心底还有一个疑问。五大家族，会不会也是他们的目的之一呢？他和舅舅的伤，有没有可能是出自同一处的手笔？沈清乔眼眸划过一丝冷光。最近发生的事情堆在一块儿，没有一件不是和霍家背后之人扯上关系的。而那背后之人的目的，就跟谜团一样摸不透。“不管如何，见招拆招吧。”

她道。宋纪闻言，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，转而道：“今晚启程回京城，把他带上吧。”

沈清乔扬眉，提醒了一下，“那个李大明也送回京城押着吧。”

宋纪能想到的，她也能想到。她直觉是李大明没吐出来的东西，是最重要的关键。